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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娼妓之後參加的宴席，本大小姐，也不想去。”

鳳惜霜冷哼，懶得和眾人多說什麼，朝鳳老太太行了一禮，“孫女兒太過勞累，先行回去休息了。”

“你等等！”

鳳雲錦好不容易炫耀一次，如何會讓鳳惜霜就此離開。

“怎麼？覺得我說的也是事實？”

鳳惜霜揉著痠麻的手腕，嗤笑道:“也只有定力不夠的人才受不住那些話，畢竟，我說的都是事實啊！”

自重活一世，她嘴巴可是毒了不少，在這上面，鳳清清從來沒有贏過她，反而吃了不少憋。

更別說鳳雲錦，就是長孫遲，也沒有撈的什麼好處。

“你！”

鳳雲錦指著鳳惜霜就要罵，但，對方冷冷一個眼神瞥過來，道，“伸手指著長姐，就是鳳家二房的教養？”

“雲錦！道歉！”

鳳老太太哪怕不喜歡鳳惜霜，可涉及禮法制度，必須遵循。

“對不起。”

鳳雲錦眼底閃過一抹屈辱，心不甘情不願。

“對不起什麼？”

鳳惜霜並不想放過她，不狠狠的打臉一次，真當自己是個軟柿子啊！

鳳雲錦捂臉，眼眶發紅，察覺下人們鄙夷目光看著自己，從身份帶來的自卑讓她不敢抬頭，“我不該指著姐姐......”

“下次再指著我，仔細你的手指。”

冷冷的話語落下，鳳雲錦狠狠打了個哆嗦。

突然想到前幾日長孫遲長孫無憂被逼著磕頭，無憂公主之所以不請鳳惜霜，只怕不是為了打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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