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斕天看著手心裡扎著的蝴蝶結,莫名的嘆氣,這大概就是朋友吧!
許薇氣氛的看著微信裡的留言,無不是對她的挖苦,諷刺,甚至,他們還建了一個群,把許薇拉了進去。群裡面的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看似對話和諧,實則棉裡帶刺。
那些大學同學,平日裡對她百般討好,現在他和葉斕天鬧掰了,躲著不說話的人倒還好,默默的看笑話。可是有些看不怪她平日裡作為的,都找到了時機,好像少罵一句就是自己的損失一樣。
許薇啪的把手機摔到地上,想了想,又連忙撿了起來。今時不同往日,她賬戶下的錢或許早就被凍結,就她現在從葉氏搜刮來的積蓄,將來說不定還有大用場,所以,手機隨隨便便砸壞,再換新的,已經不合身份。
俗話說,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如今,這些在自己身上上演了,才知道,昔日的過眼繁華,自己的自命清高,只不過是根系葉氏的假象而已。
“賤人!”許薇對著手機,朝對方狠狠的罵道。
葉景宣摟著何逸文躺在床上,何逸文聽出是許薇的聲音,冷哼了一聲。
“我現在,之所以還會接你的電話,是因為看你可憐,怎麼,我那個哥哥現在不要你了?”葉景宣無恥的臉上,閃爍出無限的鄙視。
“天哥,天哥不會不要我的……”許薇猶豫的說道。
“你都躺在醫院多少天了,他來看過你了麼,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一隻沒人要的病貓,把你賣要妓院人家都嫌你髒!”
何逸文把舌頭游到葉景宣胸前,挑弄著他胸前的紅暈。
“寶貝兒,你真壞!”葉景宣勾住何逸文的下巴,說道。
沒等許薇反駁,葉景宣結束通話了電話,徹底陶醉在何逸文的溫柔鄉里。
許薇對著手機,“呸”的吐了口口水,“賤人,真他媽變態。”
何逸文撅起雙臀,對著在身後摩擦著精油的葉景宣道:“那個女人,現在指不定在背後罵你什麼呢。”
“他媽愛罵什麼,罵什麼,我現在就想好好愛你。”
說罷,葉景宣化身暗黑猛獸,朝著何逸文發出致命攻殺,屋子裡迴盪著燕子般的緩緩低吟,一抹慾望如日中天。
要憑著許薇現在手上的積蓄,和葉景宣大打一場官司,奪回親生骨肉,也何嘗不可,只不過,現在她勢不如前,和葉景宣鋒芒相爭,估計也討不到什麼好處,等到他把自己的財力給拖垮了,他要對付自己,那簡直就比掐死一隻麻雀還要容易。
葉景宣,你這個賤人,許薇一直都在深責自己為什麼會喝醉酒,沒想到居然是他給自己下的全套,一步一步,把她當作復仇的棋子,此人狼子野心,實在讓人害怕至極。
許薇坐滿了月子,忙不迭的給自己辦了出院,或許,她拿到葉景宣陷害自己的證據,葉斕天會對她因憐生愛,忘記過去種種。她深信,多年感情不會因為一場陰謀徹底決斷,她也是受害者,她對葉斕天的欺騙,也是因為怕失去他才出的下策。
韓珉宇有些膽顫的看著辦公桌上越來越多的禮物,自從葉斕天和楚伊陽打了一架之後,葉斕天隔三差五給自己送禮物,說是給員工的福利。可他看了看其他部門,貌似他才有這個殊榮。本來,他還以為薪水只會有一小部分提升,沒想到,他的月工資,足足漲了兩倍,都快趕上公司的高階白領了。
人生啊,人生,我韓珉宇的人生正在發光發亮,哦哈哈哈哈。
葉斕天待人本來就不錯,給自己的助理開個小灶,也在情理之中,韓珉宇也沒瞎揣測些什麼,但是久而久之,韓珉宇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也發生了些許的變化,韓珉宇把這種變化簡單的歸類為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也就沒再胡思亂想。
☆、專車?
葉景宣和何逸文親熱到一半,隔壁房間傳來嬰兒的啼哭聲。葉景宣停下手上的動作,見何逸文滿臉的不痛快,葉景宣勾住他的脖子,溫柔的眼神中帶著些命令,“孩子哭了,看看是不是餓了。”
何逸文不情願的穿好衣服,這些天,他就像一個保姆一樣,在床上要照顧好大的,私底下還得給這麼個小東西賣命,每天睡不到幾小時,就得被迫吵醒。本來想在家裡請個保姆來著,但葉景宣嫌傭人手腳不乾淨,何逸文也不敢再隨便開口。自從這個嬰孩闖入何逸文的生活,葉景宣的心情就變得時好時壞,難以揣測,當初葉景宣追自己的時候,山盟海誓,說會好好照顧自己。現在,何逸文覺得,他完全就是個花錢僱傭來的老媽子,只有被人使喚的份,再也沒有養尊處優的命了。
何逸文對著啼哭的嬰兒死命的瞪了一眼,足月的嬰兒,在他眼裡,毫無違和感,簡直就是個仇家,也讓他在這個家的處境變得窘迫了不少,“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賤種,你再哭,信不信我掐死你啊。”
嬰兒非但沒有停止啼哭,反而愈哭愈厲害了,最後鬧騰的葉景宣在床上也待不住了,赤著膀子就走到何逸文的面前,何逸文驚慌的抬起頭,全然沒發現他黑著的臉。
葉景宣掐著何逸文的脖子,何逸文扭曲著臉,慌張的道:“葉總,你這是為什麼這麼對我啊?”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葉景宣加大手上的力度,何逸文被掐的臉色慘白,差點沒接上氣。
“葉總,我錯了。”何逸文哽咽的說道,他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話,會惹怒到葉景宣,在他的印象裡,葉景宣對自己百依百順,溫柔體貼,現在,他居然會為了一個孩子,差點掐死自己。
葉景宣鬆手,拍了拍何逸文的臉,不屑地道:“你要是不想幹,我這裡可以隨時換人。”
何逸文摸著脖子上的勒痕,臉上泛出一絲複雜的神情。幸好,他沒奢望他和他能長久,只不過,這麼快變質,讓他出乎意料。
何逸文跪在地上,抱著葉景宣的大腿,眼眶溼潤的道:“葉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葉景宣俯下身,憐愛的摸著何逸文的頭,暗暗的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但是這個嬰兒對他來說,意義重大。在葉家忍辱偷生多年,這個孩子,不僅能讓葉斕天抬不起頭,也是自己打垮葉氏的籌碼,何逸文對他一向依賴,他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會把何逸文視作親信,耳提面令。
雖然表現出對他的妥協,但何逸文還是對自己的地位產生嚴重的危機感,大仇未報,他還暫時不能離開葉景宣,可這個孩子,太礙事,得想辦法把他送走,然後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汽車穿梭在擁擠的街道,葉斕天對韓珉宇的殷勤,現在在韓珉宇的心裡都留下後遺症了,俗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是葉斕天只是一個勁的倒貼,這就讓人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