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第一次500，第二次1000，第三次人家不來了，說另請高明。我把市內這方面有名有姓的請遍了，沒用！”

“沒去找找有名的大師？”向北插嘴道。

“本來就背了一屁股房貸了，哪有錢啊？”中年男人委屈地叫道，“再說了，這種行業我們哪懂啊，請個騙子來拿了錢走我們可能還感謝對方呢！你說氣不氣？”

蘇哲也覺得氣，一想到昨晚一邊被向北扎心一邊還要熬夜記錄就來火，對著牆上就是一腳：“什麼鬼玩意兒！還一天天的來，玩人啊！”

“就是！”中年男人也生氣，“你說這一天一點的走，根本就是折磨人！”

蘇哲又是一腳：“去你媽的。”見中年男人望過來，他解釋道，“我聽說這種事要髒話有效。”

“那個應該是……”

向北剛想解釋“那個是遇鬼的說法”，中年男人難得遇上“知己”，說著說著也是心頭火起，對著水漬飛起一腳，三字國罵出口。

倆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腳，搞得樓梯間跟打群架似的，向北無語地旁邊看著，正想說再怎麼罵也沒用，蘇哲踩上去時突然一音效卡嚓，腳直接陷進了牆裡去，人型水漬也恰在此時閃電般往門口的方向一撲。

向北：“……”

蘇哲：“……唉，這個是？嗯？”

樓梯間門被開啟，中年男子已經跑得只剩下腳步聲隱約傳來，電梯間只剩下蘇哲和向北相顧無言。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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