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苦：“昨晚整宿沒睡著，內心直在掙扎。告訴九哥吧，心裡又過意去，跟他說句話就在心虛。告訴他嘛……又怕影響他和大哥的感。”

胤祜摸摸他的頭，善良的孩子才會內心掙扎。

他當時正在氣頭上，踹門的時候望見院子裡有三個人。

可他沒放在心上，也沒想過惠妃會覺得丟臉打壓衛常在。

“說起來，還惹來的。明天跟皇額娘說說，讓衛常在去慈寧侍疾，說定她的位分也能升升。”

“還要要告訴九哥？”胤秌問。

“最別說，衛常在要在惠妃娘娘手討活。”胤祹搖了搖頭，表示贊同：“除非遷去別的。”

讓衛常在去慈寧侍疾，胤祜能幫上忙。

遷的事嘛……他也太確定。

“讓皇額娘關照衛常在，惠妃敢挑釁皇額娘。”

……

當天夜裡，胤祜讓小榮跑了趟鍾粹，幫衛常在把，也替胤祜收拾殘局，畢竟衛常在受他牽連。

翌日，衛常在就被皇后關照了。

胤祜繼續養傷，養了天，已經了大半。

太皇太后的身更糟糕了，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

月底的天，她讓人把太子找了過來，又把其他人趕寢殿，關起門和太子說話，說就兩刻鐘。

太子走寢殿時，雙目通紅，看就哭過。

當天午，太皇太后讓蘇麻喇姑遞上她私庫的冊子。

太皇太后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趁著自己清醒，把登記在冊的東西全分給了子孫後代，其七成給了太子，剩的才分給其他人，留給康熙的多些有特別意義的老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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