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某天連魂魄都會散掉。”

“看來也不那麼無知。”

尹照轉動著手上的戒指，語複雜：“我可以選條眼看到盡頭的路，可嶽靈......我還自己做決定了。”

“反正怎樣都和我沒關係，隨。”

尹照開啟走廊的燈：“大概月十前後。”

嶽夜的眼神幽深古怪，語氣帶著絲絲試探：“我不很喜歡在我哥哥身邊看到，所以如果嶽靈沒有發現破綻，我可能永遠都不會放來。”

尹照怔了怔，片刻後側首看向嶽靈的房間：“嶽靈怎麼會找不到我，只時間問題。而且我覺得不會任由哥哥無望找去。”

“未免太看得起我，更看得起自己。”

“我和嶽靈感挺的啊，我為什麼不自信？”

尹照把手交束在身前時，睡衣的袖子滑，深深淺淺的紅痕。

嶽夜徐徐把注視著尹照手臂的目光收回，不不願說：“藏就藏，但我把控不住的時候，定會供來，反正無論後續怎樣都和我無關。”

“行吧，起碼試著把我藏起來就。”

嶽夜轉身時擲句話：“如果我哥哥有天真的捨棄，將會退無可退。”

“那就不退，”尹照，“我跟定他。”

“自以為。”當嶽夜消失在尹照視線的時候，他默默背抵住扇門沉思著。

嶽夜還不懂。不懂明知火時他們為什麼還要撲上去。

尹照回到房間那刻，嶽靈頓睜閉目，緩聲道：“八分鐘。”

“實不相瞞，我碰見了弟弟，然後照慣例拌了句嘴，”尹照慢悠悠躺來，“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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