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厚毯悉數披到他上後，才把落窗堆開。

從城市各處溢燈光盈滿了眼眶，上空偶有火樹銀散開來。

雪還未，外面沒有尹照想象麼冷，過他勒令岳靈許把毯子放來，竟也有聽話。

兩張躺椅知到什麼時候被嶽靈變成了連起來雙人椅，尹照時未反應過來，還往樓探頭去，看看掉了張去，結果又有人在後暗自翻了個白眼。

過，雙人椅坐起來真舒服，尤其還能把搭到嶽靈邊。尹照正想把頭也靠過去時，卻被他搶先步，先傾了過來。

太對勁啊，天也太黏了吧，尹照想。過這覺還算賴。

煙太眩目，嶽靈直靜靜閉著眼睛，好久才說句：“我想看。”

尹照意識把手從他腦後彎過去，順勢掩住嶽靈眼睛：“划算划算，看次眼睛要酸好久。”

“我想看。”嶽靈把頭直起來，坐正了些。

“......這，”尹照想了想，把頭轉過去對著嶽靈，“把眼睛睜開，看著我。”隨後他用力眨了眨雙眸，著說，“我看你時候眼睛也很亮？比煙還亮吧？”

抹忍俊禁在嶽靈臉上掠過，然而還嗔了句敷衍。

“凌岸厲害啊，”尹照正經了些，“能把你從死線上拉回來，治眼睛就件小事嗎？”

嶽靈頭：“慢慢來。”

尹照突然想到：“你剛才也算對我提要求了？三個了。”

“提前預告都作數，接來我要說，才算個。”

“嗯，反正我覺得沒有比讓你看煙更刁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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