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中旬。女說：“她們放了學就脫校服，換上露腰衣，在你們店裡坐兩三個小時，就是想，年輕男老闆能能看她們眼。”

季見汵這時注意到這邊瀅動靜，過來了，淡淡掃過女，便垂眸滿眼都是舒汀完，溫和詢問：“怎麼回事？”

舒汀完沒和他說剛才聊天內容，只彎唇向他解釋：“看她那邊太暗，實在廢眼睛，就讓她來這邊做試卷。”

季見汵輕嗯，又摸著她腦袋問：“累累？”

舒汀完搖搖頭，來了個男，敲了敲櫃檯，和舒汀完說：“8號桌再上扎啤酒。”

“好。”舒汀完記在賬上，這就要找人給他們搬過去，季見汵道：“去吧。”

他臨走之前叮囑她：“待會到了10，記得上去睡覺。”

季見汵走後，旁邊女看得很透徹，說：“她們想讓老闆看她們眼，可老闆眼裡啊，除了他燒烤店，也就只有姐姐了。”

“姐姐眼裡也只有老闆。”女做著題聳肩道，“那些男天天來這邊買酒搭訕，買了也是白買。”

她看那麼透徹，舒汀完覺得很好，問：“你多大呀？”

女回：“鄧鳳雲，比姐姐小歲，18。”

比她還要大呢。女問：“姐姐，明天還可以來這邊嗎？”

“當然可以。”舒汀完道。為了蹭到頓飯願頂著目光在燒烤店裡學習，舒汀完問：“你擔心別人拿異樣眼光看你嗎？”

鄧鳳雲道：“飯吃到肚子裡就是自己，知識學到腦子裡也是自己，別人怎麼看，對來說都無所謂，清平教育水平很差，現在會拿異樣眼光看這些人大多高中畢業後都要留在本結婚子，只想走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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