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心得飛快，她急忙回過頭，想看看到底是誰扔過來的字條，卻沒有找到個人。

掌心滲細密的汗珠，她將紙片撕碎，暗暗打定主意，無論如何都不能將這件事說。

看著趙筱筱堪稱僵的坐姿，以及桌面上的碎紙屑，坐在她斜後方的韓越知道自己問不什麼來，便收回視線。

早讀結束後，韓越快步走到謝微邊，扯著她的袖子，低聲懇求：“陪我去上廁所。”

謝微眼底透著分訝異，看著面前著寬大校服的清秀少女，不明白內向冷淡的韓越為何會主動找上自己。

韓越挽住謝微的胳膊，將人帶教室。

七班臨近側門，走廊上的同學並不算多，韓越邊往前走邊喃喃開：“我有個姐姐比我大九歲，她和樣，原本得很漂亮，卻因為場意外受傷毀容。”

謝微停住腳步，隱約猜到了分。

“些嫉妒她的女生，在她毀容後，便不斷用言語羞辱她，後來甚至還動了手，時我跟姐姐睡在個房間，夜裡看到她上多的傷痕，可我除了告訴爸爸媽媽，什麼都做不了。”

韓越眼底佈滿血絲，聲音逐漸哽咽，“我媽說，同學間有擦是很正常的事，肯定是姐姐做得不對，否則些人為什麼只欺負姐姐，不欺負別人呢？”

就算韓越沒有流淚，謝微也能會到她有多絕望，明知道至親受苦卻無能為力的滋味，簡直能把人逼瘋。

少女轉過頭，緊緊握住謝微的手，語氣透著子執拗，“定要堅起來，不要像我姐姐樣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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