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微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將人抱在懷裡，低聲安撫：“乖，些事都已經結束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往前看，而是沉湎於痛苦之。”

少女身上有股極聞的木質香氣，很淡，又很清新，嗅聞著這股草木香，韓越的緒逐漸平復來。

謝微抬手輕撫著她紅腫的眼角，輸了綠光過去，也讓韓越覺得舒服些了。

“微微，其實該帶你來南山的，可是真的想任何辦法幫姐姐，她才二十歲，正是最的年華，哪能輩子待在療養院呢？”

韓越羨慕謝微的堅韌，她也希望姐姐能堅起來，徹底走段黑暗的記憶。

南山療養院位於市郊，需要坐很久的鐵，等兩人到方後，天已經黑透了。

在樓大廳登記，她們跟在看護後面走進病房。

病房很寬敞，還有個大臺，擺放著套藤編桌椅，韓沐坐在藤椅上，望著無垠的夜空，彷彿沒聽見眾人進門的聲音。

“姐姐。”韓越輕輕喚了聲。

對於韓家父母來說，女韓沐是他們永遠的傷，也是可抹去的恥辱，被毀容、被退學、現在還成了瘋子，若是還存有最後分血脈親緣，他們恐怕早就拋棄韓沐了。

可韓越卻同，打從她記事天起，就是姐姐承擔照顧她的責任，兩人名義上是姐妹，實際則像母女。

即使女人沒回頭，謝微依舊能看來，韓沐很瘦，已經瘦到了皮包骨的程度，再結合護士說的，直在給她打營養針，任誰都知，她的況已經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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