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十指相扣，“我們以前，也這樣看過煙火嗎？”

“沒有呢。”唐淨將腦袋擱在他肩膀上，“你帶我去看過埃菲爾斜塔，去北極看過極光，在全世界最頂級的餐廳吃過飯，你帶我去過很多很多地方，也給我放過價值上千萬的煙花。”

“這樣的小鄉鎮，過去的你，不會帶我來，這樣的煙火，你也—定不會帶我來看。”唐淨感覺到身邊的人，越來越沮喪。

她伸手捧住他的臉，烏泱泱的眼睛裡，倒映著明明滅滅的煙火，還有他的臉，“我沒有不喜歡，也沒有不開心。”

司南浩的臉在她手心裡蹭了蹭，然後將頭強行埋進她的肩窩裡，“真的嗎？”

“真的。”唐淨點了點頭。

原本還沮喪的人，像是一下子滿血復活了，整個人頭洋溢著喜悅的情緒，他黏黏糊糊地在她身上東蹭蹭西蹭蹭，像一隻煩人的大狗狗。

元宵節的煙花，放了大半夜，後來不知什麼時候，天空下起了雪來。

周遭的人群都很喜悅，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雪越下越大，人們開始歸家，熱熱鬧鬧的街頭開始冷寂下來。

司南浩和唐淨收了攤，司南浩把唐淨放在推車上，就這麼冒著雪往家走。

擺攤的位置離家並不算遠，走路二十來分鐘就到了，到家的時候，兩人身上都積了—層雪。

司南浩用手拍掉唐淨身上的雪花，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哈著氣，“冷嗎？有沒有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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