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私的提前之下，每個回答都乾淨委婉又令人滿意。但他仍然坦白，說自己過去走過一些不算彎路的彎路，做過學校的裸模，也做過被人鄙棄的公關。

並不是刻意賣慘，男人的語氣給人一種奇異的平靜感覺，讓人相信他是真的從過去裡走出來，磊落地站在陽光底下。

電視機前的秦冕，在聽見‘公關’二字時，喉頭一抖，手裡的啤酒都晃出來幾滴。他沒想到白鹿竟能開誠佈公到這個地步，有些吃驚，更多的則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心痛。

在節目最後，被主持人問到是否單身有沒有物件時，白鹿調皮地衝鏡頭眨眨眼睛，“這恐怕是我身上唯一的秘密了。”

興許是為了調動現場氛圍，主持人故意使壞地問他，“該不會就是你的伯樂——是我們的格森導演吧？”

格森今年不到四十五歲，跟女人離過兩次婚，也跟男人有過超乎朋友的親密感情。從紀錄片開拍到兩人無數次一同接受採訪面對觀眾，他對白鹿的愛護和兩人的親密互動幾乎所有人有目共睹。

儘管都是流言，流言說他格森具備大多數藝術家都有的特質——風流成性，管不住屌。不光風流，如今還轉性成了個該死的同性戀。

白鹿聽後含蓄地笑笑，倒是格森‘哇哦’地挑了挑眉，毫不客氣地攬上白鹿肩膀，故作親暱地靠近人一些，“親愛的，你真的不給一個他們想聽的回答？”

鏡頭裡的三人一同在笑，節目到此完美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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