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在車內也不好過。產痛從中秋那天就沒停止過,因為兩次延產藥,他的產程一直沒有發動,只是一直疼著。在小樓裡還將養著,現在拖著臨產的身子,又發著低燒,跟天青奔波了兩日就覺得頭暈乏力,根本直不起身子。晚上睡破廟,雖然天青把被褥都給了他,但畢竟夜風寒冷,又是睡在地上,寒熱一直退不去,熬得人虛弱不堪。所以才會在車時頭暈摔倒,這一撞,莫雨以為己的肚子要裂開一般,原本就一直往磨蹭的孩子,順勢又擠了一擠。脹痛的腹底爆裂一般的痛感讓他想不顧一切大喊,他甚至又有了往用力的衝動。因為身體實在太過虛弱,便暈了過去。等醒來才發現,肚子已經墜到不再墜,面的產穴也似乎開始分泌東西,因為肚子太大他沒辦法己檢查,又怕天青擔心,便也不說,只是躺在車裡不敢再動。
馬車的速度漸漸提了上去,了都城附近的幾座大城鎮,他開始進山。不走大路專挑小路,又使得這一路行的顛簸。莫雨臉色慘白的靠著車壁,把被褥儘量往身邊堆積。雙手抓著布料用力,看著己的肚子隨著馬車左晃右動,時不時地還往收縮。他把被子搭在肚子上,嘴咬上布料,儘量讓己不要發聲響。疼痛和暈厥是他現在僅剩的感受了。他不知道己痛暈過去幾次,又醒來幾次,整個人就像水裡面撈起來一樣。
就這樣昏昏沉沉之際,馬車停了來,莫雨似乎聽到人聲,掀開簾子發現天未全黑,他竟是在一座小城門。他疑惑地看向天青,天青表情凝重,回頭對他說,“你的身子撐不住。我不再在山裡過夜了。就算不找郎中,找個客棧吃頓好的,睡個安穩覺也是好的。”天青既感動又是羞愧,總覺得如果沒有己,天青早到了南國。天青跳馬車,慢慢牽馬走向城門,卻覺得每一步都走得沉重,一種不祥的感覺在看到一群人圍在城門的告示欄的時候到達了頂峰。他謹慎地停馬車,低聲和莫雨說先等著。然後扯了一汗巾,低著頭混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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