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程為嶼就匆匆逃去了學校。前天和顧凌言鬧到太晚，當時不覺得有什麼，早上醒過來才害怕昨晚的動靜被房子裡的另外人聽到。

寢室的大門般六點才開，程為嶼點半就從顧家離開，拖著行動不是很便利的身子在便利店坐了會兒，還順便吃了個早餐。

工作日的早晨，不管是顧決還是兩位雙胞胎兄都會很早起床。程為嶼還在讀中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起得足夠早了，可還是比不上們。所以才會更早起床，避免與顧決和兄們接，以免覺得尷尬。

“為嶼？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宿管阿姨在六點準時開門，程為嶼慢吞吞走到樓底的時候已經有不少準備考研的同學抱著書走寢室，還和打了招呼。

雖然已經放輕了動作，但回到寢室時，還是吵醒了熟睡中的方凱。

方凱迷迷糊糊往枕頭底摸手機，點亮螢幕發現才六點多，震驚問道：“和炮友吵架了？被趕來了？”

方凱格很，就算被吵醒也沒有責怪程為嶼，反而是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然後和程為嶼開玩笑。聽到“炮友”兩字，程為嶼真是哭笑不得，但這個形容又確實可以代表和顧凌言的關係，所以便沒有反駁。

壓低聲音，說：“吵醒你了？你繼續睡吧，我也再睡會兒。”

程為嶼眼睛底的黑眼圈實在太重了，精神也不算特別，方凱原先沒注意，撐起腦袋想要繼續八卦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兄弟就像是被幹了精，就這眼，還看到了對方衣領裡的狼藉，哪怕是在寢室未亮燈的況，也能明白這樣的痕跡本不像是女人可以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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