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偉的談話再次挑起孟國成這個人。

“這關我什麼事？”霍懷策看著老友，恨不得他嘴裡吐出的全是廢話。

“對不起……”方大偉聳了下肩，“這是市政委託的，試驗室的成果出來的話，這次資助對我們也有利可圖的。”

“可是……”霍懷策盡力讓自己顯得有耐性一點，“這關我什麼事，這種小事情，隨便派個人解決就是。”

“是沒關係……”方大偉盡力不讓自己面露幸災樂禍，“只是那市長聽說你跟孟教授私交甚篤，指名讓你們合作……也好方便及時溝通。”

“我什麼時候跟他私交甚篤了？”霍懷策側目。

“外面都這麼說。”方大偉攤攤手，表示無可奈何。

“誰造的謠？”霍懷策面目扭曲，只差沒咬牙切齒了。

“你們曾經是一對，曾經短暫，但也別否認。”方大偉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也別逃避，也別擔心了，孟國成我見過，挺好打交道的。”

“我不擔心？”霍懷策揉眉，“這下，都快被所有人知道我跟他有一腿了，我離被拆解入肚時還有多遠？”

他站了起來，看著方大偉，揚眉說：“你說，我能跟人再在一起嗎？連志行都沒讓我如終如一……”

“那是他的事，是他選擇要不要跟你在一起，而不是你逼迫他的。懷策，你有沒有想過，自你跟孫志行分手後，你一直都在責怪自己？”

霍懷策冷笑，斷言否決，“沒有，我儘管沒節操，但我有想過後果，自己做的事我也不怕承擔後果……就算後悔，我也不會拿這件事來為難自己，我只是不適合跟誰在一起，誰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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