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睿撕開其中塊巧克力包裝袋，把巧克力放進嘴裡囫圇吞棗吃掉。他發現嘴裡瀰漫是甜味，而是接近純可可苦味。

他舒展開包裝紙，是純度達百分之八十五黑巧克力。

這個人平時喜吃這麼苦東西嗎？

方和走到沙發上坐，向許睿招了招手：“到這邊來。”

許睿把包裝紙攛在手裡，順從走到方和腳邊跪著，目光朝著地板。

“是幾乎每天都要被調教，每次調教後都會有半個小時時間，我稱為‘反思’時間。”方和手揉著許睿頭，像是揉著只型犬，“在這半小時裡，想說什麼都可以，我會聽著，或者有時候我會問。十分鐘裡時間，無論說什麼，都會受罰。”

方和用手挑起許睿，俯身子，用雙唇住了他唇，只是輕輕便分開了。“如果這天表現良好，會獲得個吻。這是天獎勵。”

許睿眼睛裡浮現屑，但這似乎代表著方和確實知道他翻了檔案碰了電腦事情，他心裡竊喜，同時還有些方和也過如此感嘆。

“麼有什麼想說嗎？”

許睿眼珠子轉了轉，緩緩開：“剛才我確實沒有低血糖……”他抬頭看了眼方和，方和毫無反應，他繼續說去，“我只是覺得有些……難受。”然後他吱聲了。

方和問：“難受什麼？”

“什麼事情都要經過同意，而對我有絕對命令權利，我什麼事情都要按照說，即使我想。”許睿說，“……即使我想被幹。我討厭肛交，我他媽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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