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地像個孩子，他托住，不自覺抿淺淺抹，歪著頭偶爾眨眨眼睛，安靜聽你講述要求。

“要有可愛動物，然後南瓜不能太厚，太厚了光透不來，其他什麼東西都隨你。”

“好。”

破爛教堂後墓群，座沒有刻姓名低矮新石碑前，白金織線厚斗篷遮罩，雙手伸，放束。

文森特退後幾步，他日獨自前來，沒有其他人陪同。

飛雪寒風，凍得他心上發冷。

小小座墓，躺了個人，埋了捧灰。

不用什麼方式，他們最後在起了。

文森特哈氣暖暖手，白氣在空凝結成縹緲，頓時散卻。

諾亞·休伯特，海倫娜·克羅夫特。

……

只剩他個人了。

直到海倫娜死前，文森特也不知她否後悔送他走上這條不歸路。人心最難揣測東西，連主人都看不明白時候，外人怎麼可能看得更清楚。

“媽媽，我回去了，有爸爸陪著你，應該不會很寂寞。”

隔日你領到了個小南瓜燈。

你俯身湊到南瓜旁打量，皺起眉頭指著上面歪歪扭扭動物問：“這什麼？”

克萊恩咳了聲，臉頰浮起層淡淡紅暈：“兔子。”

“兔子……？”你頭上冒了三個問號，這個兩條腿象產物原來只兔子，只好將誇讚放在另外塊裝飾上，“這朵雕太真了，連紋路都看得見，什麼？”

克萊恩抱臂站在旁：“紅刺槐。”

雖然對這沒什麼瞭解，你還認認真真地應了句：“唔，原來如此……走吧，我們換件衣服上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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