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個普通人，市儈，膽小，壓不住也承受不起來自各方的質疑和壓力，不你……”

“活得沒麼肆意，也不能麼肆意。”

茨木沉默了起來，雙眼睛直勾勾盯著她，像要盯個來。

“所以，請你在每件事前，能不能……考慮的立場。”喬心舒仰起頭看著他，卻覺得自己在仰望天上的星星，永遠也觸控不及。

“讓你回來帶包鹽，就希望你心裡記個事兒，早早回來。樣，就算你在動物園驚鴻現，也不過被列為絕密檔案而已，而不像現在這樣……鋪天蓋地的新聞和追蹤……”

“可你忘了的話，這讓覺得也許以後你會忘得更多，也會覺得管束得太多，甚至對起了殺心。”

“畢竟在這裡……誰也約束不了你。”

喬心舒將掃帚甩在邊，揉了揉因思慮過重而開始痛的小肚子，臉色蒼白得沒有絲血色：“你總低估人類，意識地看輕人類。”

“你不知吧……天上地都人類的眼睛，從衛星到監控，他們若有心找，你逃不過的。”

“你也不會知，每次你整樁事，就得擔驚受怕很久……”

茨木原本昂的心陡然低落了來，他說不心裡個什麼感受，原本歡歡喜喜地回來，轉瞬就被喬心舒潑了盆子冷水。就好像他捧著禮物想要跟人分享，對方不僅腳踹翻了他的心意，還要將他趕走樣。

說不的……難受與鬱悶……

“你嫌麻煩吧……”他垂眸子，腦海中閃過的人類村莊燃起的熊熊烈火，以及張張猙獰著想要食他他血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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