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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事業部總裁雷春的目的達到了過後，就起身告辭。

白青婷將成本中心負責人馬文軒留了下來。

問道：“你昨天說第一事業部陶武明陶總那邊的投訴多的很，以前沒聽你說過呢？”

成本中心負責人馬文軒尷尬的笑了起來。

連忙道歉道：“白老闆這個事情呢，有點對不住了。

嗯，我至今為止沒有真正收到過第一事業部的這個投訴或者是舉報。

但是聽到過不少的小道訊息，說這裡有問題，那裡有問題的。

我看這個情況，就是2011年第一事業部陶武明陶總他發展的這麼好，而且最近表現得越來越飛揚跋扈，所以也就當著你的面，敲打敲打他，沒想到他還真是蹬鼻子上臉的。

而且白老闆他要是沒問題的話，我派出去這6個工作組，不可能全軍覆沒。

就光是他行賄那6個工作組都夠他喝一壺的了。”

白青婷：“那沒有什麼用吧，當時他和我們都在外面考察，很容易就摘清楚了，就算是有問題，也推到片區生產負責人頭上去了。”

馬文軒：“白老闆，你有沒有感覺到，現在陶武明那裡，其實我們大家都認為，他有問題，而且肯定有問題。只是就是把他沒有辦法，沒有證據而已，對不對？”

“對。”

“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他們第一事業部，內部太團結了，沒有任何的雜音傳出來。

但是，昨天那樣，跟陶武明一番爭論之後，可能就沒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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