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聞了聞，是血的味道。

這會兒只見屏風後的人已經立起開始身，陳東大步跨了進去，“你受傷了？”他先是看到對方的背後，然後繞個圈看了看前面，眉頭這才松來。

陸遠集知道對方定是看到了衣服上沾染的血跡，“不是的。”

陳東無聲嘆了氣，雖然他從來不過問對方的事，但北鎮撫司是什麼樣的方他還是曉得的，以前只知道沒心沒肺的調玩鬧，現在也變得會籲短嘆，擔心物件的安危，變得婆婆媽媽起來。

陸遠集穿上白衣，攬過陳東的腰坐到桌邊。

難得對方這麼主動，陳東卻推攘著不讓靠近，“還沒沐浴換衣服呢。”他這樣說著。

“無礙。”陸遠集說著，坐後仍然摟著對方的腰。

陳東無法，便給對方斟酒，然後舉起酒杯，“如月之恆、如日之升、如松柏之蔭、如南山之壽，生辰吉樂。”

果然，陸遠集臉上並無驚訝的表，他抿唇淡，飲了酒。

陳東又拿做的蹀躞，“吶，給你的生辰禮。”

“這是何？”陸遠集接過來問到。

陳東見對方的疑惑不似作假，便處處跟他解釋，“這是蹀躞七事，算袋、刀削、礪石、楔子、錐子、針筒和火石都在這了，佩在腰間，行就方便了。”

陸遠集隻手裡看了看，“確是方便。”說著抬眼看了看對方，“謝謝。”

陳東有些發愣，他竟然從陸遠集的中聽到了這兩個字，怕不是對方第次說這樣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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