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鳴曲,只不過是第二十一首。
她不再只承擔樂曲的部分,全篇都是她的舞臺。
肖邦不再緊繃著五官,他終於聽到了最契合歐羅拉靈魂的音樂。
他不再拘泥於她的曾經,那些秘密、灰暗和沉痛,都應該是過去式。他看著她邁向瑰麗的、光彩的未來就夠了——歐羅拉絕不是沉淪在絕望和痛苦裡的人,她比誰都要堅韌,都要有能量。
青年終於再次迴歸本我,去傾聽少女鋼琴中的真實。他越發發現,她的一切都是不可複製的。就像將他辣到不能自已的埃斯普萊特辣椒,它的味道讓他印象深刻到此生都無法忘懷了。
他在她的琴聲裡聽到風聲,聽到樹葉的響動,聽到草葉尖凝聚的晨露。黑色漸變成灰,再從深藍變為魚肚白,一瞬間噴薄而出的黎明曙光,讓整個世間都開始燁燁生輝。那些光芒耀眼而溫柔,是觸手可及的溫暖,是“只要你存在我便不會再憂傷”。
李斯特曾多次笑稱這首曲子為“華德斯坦(aldste)”,只因為它被題獻給這位伯爵。想起它的第二樂章,從來不愛給音樂定標題的肖邦,頭一次如此贊成它被稱作“黎明”。
李斯特的“月光”被世人評述為絕妙,他願將歐羅拉的“黎明”冠為唯一。
他沒有辦法不喜歡。
她是他的“捷特晨卡”,是他的“破曉時分”,是曙光,也是黎明[1]。
她絕不會囿於漫漫長夜,因為她本身就是絕不會被淹沒的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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