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這麼跟戰揚說話。

更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戰揚接下來的動作，要知道，"特權"這個詞在戰揚身上不存在，哪怕是阿德，做錯了事也照樣要付出代價。

但是，在被袁驍拒絕之後，戰揚笑了。

"好，隨你。"他將槍拿回來，"不過，作為交換，你把洩密的物件說出來，"戰揚強調，"在這裡！"

袁驍微微睜大眼睛，他在用表情問戰揚是不是開玩笑。在這裡說出洩密物件，等於向戰揚手底下的人說"我是臥底"！

一個臥底在道上的生活會多悽慘，袁驍想都不願意想。

"我沒開玩笑。"戰揚催促，"或者你可以選擇殺了他。"

眾人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緊張又好奇地等著事情的進展。

袁驍看著戰揚，"我以為，這只是我們之間的劇目。"

"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這樣，但我現在改主意了。"

"別跟我說你玩膩了！"袁驍說了一個不好笑的笑話，"我不是女人，帶給你的，不會是麻煩。"

"隨你怎麼想。"戰揚並不在意他的話，一味地強迫他做出選擇，"拿起槍，還是坦白？"

袁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臉血汙的徐虎，"我坦白能換他一條命？"

"可以，順帶能將他的命也送給你。"戰揚說的是另外那個，真實的洩密者。

袁驍環顧四周，深深吸了一口氣，"戰揚，你到底想做什麼？"

"你說了就知道了。"

"好……"第一次向任務物件直言自己的身份，這讓袁驍多少有點緊張。他挺直背，雙手緊貼在腿側，用最神聖的表情和聲音道，"我，代號52370，屬特工一隊，現化名'袁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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