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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顧宛然盯著女傭的背影，還是打算追上去。

“顧宛然。”

她愣了一下，回過頭看到了人群之中的瑞尼。

看到瑞尼之後，顧宛然的臉整個都拉了下來，怎麼會在這裡看到她？

真是晦氣，她實在是討厭瑞尼，不想再任何和瑞尼有任何基礎。

顧宛然想要裝作無視掉，但是瑞尼明顯不打算放過顧宛然。她撥開人群，走向顧宛然，看顧宛然沒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索性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

“顧宛然，我喊你了，你沒聽見嗎？”

顧宛然露出很無奈的表情，“你叫我了，我是沒聽見，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瑞尼輕笑，“我對你能有什麼問題，我不過是看到你了，和你打個招呼。”

她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顧宛然，眼梢帶著幾分譏諷不可置信，就好像顧宛然來這裡是很奇怪的事情。

“你為什麼來這裡？”

顧宛然冷笑兩聲，似嘲似諷地看著她，“我來這裡有什麼問題嗎？這裡又沒有說我不能來，再說了，我來這裡也是我的自由，你好像也沒資格管那麼多。”

“是，我是沒資格管那麼多，但是顧宛然小姐一直不是說自己是很乾淨的人嗎？既然乾淨，為什麼要來這種地方。”

顧宛然也絲毫也不客氣，直接反駁道：“呵呵，我什麼時候也沒說自己是什麼乾淨的人，如果按照你的觀點，來這種地方的你是不是也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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