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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雲柔，如果我們沒有那麼多事情的話，其實像現在這樣交談也是不錯的。”

宋雲柔聽著顧宛然的話有些恍惚地看著她。

對啊，仔細想想，自己已經多久都沒有再和普通的人一起坐在這裡吃東西喝咖啡了？

宋雲柔笑容苦澀，“我從一開始就錯了啊。”

“只是現在想不明白，我自己為什麼剛開始那麼執迷不悟，非要透過在你身上發現什麼當成榮耀。”

“很可笑吧，我也知道自己做過很多不可饒恕的事情，別說你自己無法饒恕了，我自己也無法饒恕我自己，最近我也是想了很多，想了很多之後才下定決心和你見一面。”

她捧著咖啡杯子，“顧宛然謝謝你相信我。”

“我現在真的累了，再也不想做什麼事情都圍繞著你了，我似乎快要忘記自己是誰了，在自首之前我總要找回我自己吧。”

‘哎，如果我能早點清醒過來就好了。’

顧宛然輕笑，“現在不是也不晚嗎？”

宋雲柔微愣，嘴角扯了扯，笑容帶著幾分苦澀。

“是嗎？”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無法回頭了，就像是她現在一樣，她根本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就算現在她能做選擇，可是最後還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顧宛然看著宋雲柔臉上悲慼的笑，也有些無奈，不過她能迷途知返這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

對於她來說，能找一個對手是很不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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