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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這個女孩怎麼對自己的，她到現在還記得，不能因為她現在可憐，自己就可憐她了。

那麼誰來可憐她呢？

顧宛然看著自己紅腫的手腕，心裡一片悲涼。

“滾出去，瑪利亞，不要讓我再看到你了，你這樣真的很噁心，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分毫了！”

謝維爾的話很嚴重，根本不給瑪利亞任何面子，他的聲音也是歇斯底里的。

瑪利亞的臉色整個都變得慘白如紙。

她緊抿著嘴唇，勉強在臉上扯出了絲笑容。

笑容無比悲涼地看著顧宛然，她的聲音無比沙啞地說：“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到底哪裡不如你了，我到底做錯什麼了，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的聲音就跟破鑼似的，聽著很是難聽，顧宛然神情不動，這和她有什麼關係嗎？

她才不管她到底是怎麼看的。

瑪利亞已經要崩潰了，自己到底哪裡不如這麼一個老女人了？

謝維爾這麼對自己真的好意思嗎？

她嘴角扯了扯，笑容僵硬的看著讓人有些讓人擔心。

謝維爾的臉已經黑成煤炭了，他陰鶩地看著瑪利亞，目光之中絲毫沒有憐憫，甚至可以說冰冷的讓人感覺到膽顫。

瑪利亞已經哭成了淚人兒，眼淚撲簌撲簌地不停地往下掉，眼淚整個都掛滿了臉頰。

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謝維爾沒有任何心疼，反而感覺到了厭惡，不管怎麼看，這個瑪利亞看著都是讓人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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