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褚蘭艾提醒後，昭陽頓時苦了臉，“知道啦，就去，別跟孃親說。”

她悻悻去殿內另邊，留正大佛前的明謹兩人。

“殿有話與臣女說？”

明謹用不著別人提醒，已主動拿了香燃，但很隨意問了褚蘭艾。

褚蘭艾也不賣關子，清冷眉眼如仙，帶著分佛性，“言貞被關哪裡去了？”

如果有其他都城的貴女在這裡，定會覺得這個名字分外耳熟。

明謹顧自香，“殿覺得臣女會不會在佛祖面前撒謊？”

“得看覺得會不會因為撒謊而被佛祖懲戒報應。”

明謹沉默了，將歪了些的香擺正了些，道：“還真不知道言姑娘去哪了。”

“是麼，哪怕們是最的朋友，哪怕懷庚之乃父親手造就，哪怕次朝堂之變子抄了僅有兩個朋友的家，都無所知？”

“介女子，生死浮沉皆在朝堂政令朝夕之間，從開始到結束，哪裡是能手的。”

明謹眉眼平靜，又過於平靜。

褚蘭艾倒也不著惱，看著佛祖再次輕輕問。

“吊死在官憩院水月樓的蘇玉珠呢，她的屍身又讓埋到了哪裡?”

明謹的神依舊平靜，慢悠悠道：“當年，她的屍身不見了麼？”

褚蘭艾深深看著她，“是不見了，也是可憐，堂堂侍郎嫡女，朝家變，淪為官妓，難忍屈辱後吊亡，卻連屍身都無處去尋。”

明謹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見到巍峨佛像肅穆，心顫，閉上眼後呼吸微微抖了，但平靜道：“佛家講究因果，不公之事，來日定有分曉，殿不也在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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