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封術吧。”

“封術？”

“嗯，白衣劍雪樓歷代樓主也不都絕對正確，若有犯錯，會受罰，雖然我想不起來自己犯過什麼，但肯定定很厲害罪，也許這忘記本身就懲罰，可這些年隱隱約約想起些。”

琴白衣柔聲說著，倒也不特別追究此時，不執著。

但明謹還心裡緊，“既已經忘記了，就忘了吧，想來也不開心事。”

“人，素來只願意忘記痛苦，快活之事都死命記著。”

琴白衣頷首，“這個道理，你看得透，其實也不好……你說未必留宿，想著回去再刺探為郎君麼？”

明謹思索片刻，搖頭：“不，這夥人不好對付，我追查這麼久都始終不能確定，不單單手段，更心計，我不定佔上風，也有可能我著急了，時不能冷靜察，也該靜靜了。”

“也好，梨明早定然開心了。”

“……”

明謹怔，後笑了。

————————

次日早，明謹剛起身就見了在山懸武臺練劍梨白衣。

她不打擾，等對方練完才開。

“似乎每次見你，你都急於練劍。”

“我資質有限，勤能補拙。”

“你這資質還有限……莫非要跟我比麼？我這麼說，你可會生氣？”

“你以為我你幾個妹妹麼？”

梨白衣不沒聽明謹話裡戲弄，收劍而立，身形清越如竹，卻見明謹回了句。

“本系算起來，我也只有兩個妹妹。”

“知道，個愛美，個貪吃，很有名。”

“……”

結得十分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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