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謹瞧著她,涼涼:“放我麼?”
為君王多年,她的言行都自帶威嚴,哪怕她刻意弱化,也尤有幾分攝人的滋味。
畢竟也才剛卸任。
但……似乎又似曾相識。
本來還有些緊張的梨白衣恍惚了很久,終究紅了眼,頭,沒有否認自己內心的偏執。
“抵吧。”
她既無法找到再陪伴昔日友人身邊的理由,又放往昔。
多少練劍的日月,她都深刻清楚自己的決斷——假若位女帝會遇到危險,她定還會如同從前樣,二話說,提劍便去。
哪怕當年的她手無縛雞之力的世家貴女,後來的她人斬斷荒武的昭國武第人。
“都快上善若水了,還渡海,讓當年的前輩們何以堪?”明謹問她。
梨白衣時明她的意思,“你的意思?”
明謹卻沒明說,至少喝了茶,伸手撫了梨白衣的腦袋。
後者如也早過了年少青澀的摸樣,卻仍舊被她當小妹妹看。
抵因為梨白衣心從未老去,依舊年少至純。
但明謹……她已經歷太多太多,心懷山海,可比日月。
明謹走了,去見書白衣,梨白衣還在原沉默思索。
她到底什麼意思啊?嫌棄自己還沒上善若水?還悅自己十年都沒去隨侍左右?
——————
後院僻靜,依稀可以聽到崖對面的峰頭有些白衣弟子在練劍切磋,也可聽到閣內的謝明容兩人本著半吊子的武學知識被白衣劍雪樓的白衣兒郎親自輔導。
“你要帶著她們走了?”書白衣從後面走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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