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寧初離開煜山府邸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月，燕淮也如人所願的沒有主動聯絡。

微信裡最近次的聊天記錄，還是次打過去的語音通話，接的人甚至都不是本人。

燕淮站在辦公室的落窗邊，退微信的介面，看著底川不息如同光帶般的渺小車，漸漸神。

心底深處像是有洪，卻無處宣。

他揉著眉心，使勁閉了眼睛，忽然想起個人閉眼蹙眉的模樣。

也不知道有沒有完全好，著涼就跟被要了半條命樣，彷彿碰就會碎，讓燕淮就算現在回想著，手也會意識放輕力道。

他睜開眼，臉變得冷凝，手機在這時忽然震動起來。

微微愣，燕淮看了眼手機螢幕，恢復了面無表的模樣，按接通。

“媽。”

“小淮，回去了嗎？”燕卿卿的聲音透過聽筒，從大洋彼岸傳來。

“沒有。”

“還在公司吶？”燕卿卿聽著電話頭的安靜，蹙起眉頭，“你邊不是都快十二了嗎？早回去休息吧。”

“知道。”燕淮敷衍道，對他來說，在家跟在公司都差不多。

“您還好嗎？外公呢？”

“都好都好……”燕卿卿溫和笑了，“只不過你這還沒離開多久，你外公就已經想你想得不得了了。”

“嗯，等這邊局勢穩妥來，會回去看他的。”

“他們……蘇家邊，沒給你氣受吧？”

燕淮扯著嘴譏笑聲，眼底冰冷：“蘇家些人從根兒上就已經爛透了，就算想給氣受，也沒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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