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要先有上意。

上若無意，嶽元帥何等英雄？

豈秦某人夫妻能輕易擺佈得了的？

簡直笑話！

可惜直到雙九離開呂明時空前，也還沒等到適合叫個無恥之尤的皇帝去嶽王廟前跪跪的時機。

向曉久倒和呂承宸講了許多故事，也哄得她心志定認為趙某人很該去跪尊的，

奈何窮盡呂承宸有生之年，也不定能等到合適時機。

畢竟君主立憲的前提，還“君主”。

何況呂明不知道呂承宸有生之年能不能實現真正的君主立憲呢！

便君主立憲了，

民智也普遍開到都能認清趙某人和秦某人在嶽元帥事上的主次輕重了，

也免不了有等非要閉著眼睛裝睡的，

又或者過分體諒嶽元帥、認為不願皇帝跪而反對的……

唉！

不過嶽元帥事如尚未發生，甚至不確定個沒有蔡京的北宋還有沒有嶽元帥和秦某人，向曉久糾結也無用。

說回傅宗書和蔡京。

漫說傅宗書還未必就定蔡京樣人，即便，蔡京對北宋禍害再大，也皇帝縱容來的。

說個比較符合時人習慣——

慣愛用閨房夫妻比喻君臣

——的比喻，三兒再怎麼努力揮舞鐵鍬，正主兒真能拿定主意，誰又能強按頭去喝水呢？

自來臣也，妖妃也罷，縱有錯，也讓們肆意了、隨便妖了的個皇帝的錯。

向曉久就麼不待見皇帝職業的個傢伙。

可憐趟偏生為皇。

不過再怎麼自憐自傷，也不妨礙向曉久記得蔡京的處。

對，史書上，再怎麼說蔡京禍國殃民六賊之首，向曉久的清奇目光、奇葩腦洞，照樣給看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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