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的顏色。
在糟踐完行李箱內的最後一件白襯衫之後,我已經學會了跟巴掌大的飛蛾共棲一室。讓家屬帶點高蛋白營養品幫助傷患康復,然後就看著他們把家養的土蜂窩拿來蒸熟了、一口口嚼進嘴裡,眼睛也不帶眨一下的。
今後有沒有可能會懷念這裡的日子?我不敢想,一想鼻子竟開始泛酸。三十好幾的大小夥子,突然變得如此多愁善感,真的一點也不像以前的自己。
徐彰聽說醫療小隊要撤回去,簡直可以用歡天喜地來形容。一接到訊息趕緊就二話不說開始收拾東西,才半小時不到就把我倆的行李全部收拾完。
他倒不是嫌棄這裡條件怎麼差了,而是擔心我在震區裡再遭遇什麼意外。上次我受傷對他一直都是不小的衝擊,哪怕現在天天住帳篷,還是難以消除心頭的陰影。有時候半夜裡還習慣性到我床邊摸摸我腦袋,確認下我還活得好好的。
……
留在縣醫院的最後一晚,老院長把院裡的所有的醫務人員全都集中起來給我們開歡送會。
夜裡,後院拉起了彩燈,食堂做了幾桌有葷有素的席面,最隆重的也不過就是當地最常見的炒臘肉。不當班的醫護都來了,還破天荒開了幾瓶自釀的白酒。
平時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只知道你姓王、我姓張,這一聊起來才知道,原來當地職工裡面竟有不少人是少數民族,能歌善舞的很。嗓子一拉開,個個都是原生態藝術家,一會兒功夫就把我們這些混跡於卡拉OK的冒牌貨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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