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川搖著腦袋想掙脫開，但陶淺的力氣簡直出乎意料地大，

張海川始終沒能擺脫他的手，甚至在掙扎過程中好幾次臉和嘴唇都碰到了陶淺的性器。

陶淺見張海川掙扎得厲害，便從褲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啟相簿點開一張照片，接著把他遞到了張海川面前，張海川看見那張照片瞬間睜大了眼睛。

那上面是那天在步行街韓思誠強吻他的照片，陶淺見張海川一副震驚的表情，又把手機收了回來，笑眯眯地對他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照片發給我哥。”

張海川抬頭看著他，當初在他腳下抱著頭蜷縮在地上的瘦弱男孩已經變成現在這幅明暗不定，難以捉摸的樣子。張海川想，如果陶淺沒有遇到自己，他是不是就不會自殺，是不是不會變成這樣，而他自己是不是就不會再遇見陶然。他在這五年裡反覆地想過，他憑什麼在摧殘過一個人後還期望得到另一個人的愛，錯的人從來都不是陶淺，也更不是陶然，一直都是他自己。

張海川突然就明白了，如果愛上陶然是老天對他的懲罰，那最後陶然對他說他喜歡上自己又算是怎麼一回事，他配得上陶然的喜歡嗎，他配和陶然站在一起嗎，陶然真的能越過陶淺喜歡上自己嗎。

張海川看向陶淺的眼裡漸漸蒙上了一片陰霾，片刻過後，他張開嘴，慢慢地把陶淺的性器含了進去。

這都是咎由自取，是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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