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不用這樣跟我好一陣歹一陣的，我吃不消。”

鄭明西深吸了一口氣，說：“你之前說我什麼我記得，所以你也沒必要這樣照顧我。我保證以後不會再麻煩你，但是希望你也不要再找我了。”

趙沅聽了並沒有什麼表情，把粥挪到一邊，並沒有接他的話茬：“你昨天耍了會兒酒瘋。”

“是嗎，那我再向你道個歉吧，有什麼損失我可以出錢補償，如果你要精神損失費也可以。”鄭明西說。

“但是，”趙沅終於抬頭看向了他，“我有事情想問你。”

“什麼事？”鄭明西只想快點把他打發了走。

趙沅眼睛直直看著他的眼睛：“我是不是十年前就見過你？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

他是怎麼知道的？鄭明西吃驚，是昨天喝多了說的嗎？不然趙沅也不可能知道。

鄭明西轉念一想，他知道了又怎麼樣？喜歡又怎麼樣？自己已經被羞辱過一遍，難道還怕第二遍嗎？他們早就撕破臉了，既然已經是破罐，破摔不行麼。

鄭明西坦然地迎上了趙沅的目光：“對，十年前我們是見過，只是你不記得了，所以我提了也沒趣兒。我也確實早就喜歡你，但是，”鄭明西手指在桌子上叩了兩下，“喜歡人不犯法吧？我也從來沒有對你怎麼樣過，真要說起來，主動拉著我接吻的人，是你吧？”

趙沅沒想到鄭明西真的會承認，被他的話噎住了，有些惱了：“你既然早就喜歡我，那為什麼還做那些噁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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