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琳這次學乖了，敢自行停的震動，捂住身竭力忍耐快意，看向男人。可惜先生像是看見他眼中的哀求，抬起木杖在他的大輕碰幾。

“琳，請保持挺直的站姿。”

“嗚.....沒辦法......唔！！”

靈再次發哀鳴，又釘子刺入內。這次是右側大，直直貫穿了大骨，似乎比上更嚴厲。

幸好也因為這刻骨痛楚，帶來的快意被消去了些，琳算能踉蹌站起了。被釘入異物的痛得打顫，幾乎把唇都咬破才勉強恢復正常的站姿。

先生認真審視番，以木杖輕敲關節髮指示，琳得盡力跟著木杖調整姿勢，盡全力收著同樣釘了釘子的小腹，昂首挺直腰板，雙以恰到好的力度併攏，這好看但並舒適的姿勢讓琳相當習慣，加上在內竄的混感覺，眼眶很快就通紅片。

過先生的目的倒是達到，現在琳確實再緊張，他全副力都集中在抵抗痛楚和快感上，也沒空保持對男人的恐懼了。

先生揮揮手，將頻率調到最低，讓琳過度繃緊的身緩緩放鬆來。

“你學得很快。”先生著說，目光柔和，“請記住這個站姿，這是僕從的標準姿勢，能使你顯得更加優雅。”

“好的......好的，先生！”

靈用嘟囔般的聲線迴應，被木杖輕敲了釘子，呲牙咧齒用正常音量再說遍，先生頷首，繼續講解個動作。

這麼多年來琳直都是位低微的傭兵，也早就學會怎麼忍氣吞聲，默默按照先生的指示擺各內斂而恭敬的優雅動作。幸中的萬幸，比起些動動就打奴隸的暴發貴族，先生倒也是喜怒無常的主人，只要琳反抗命令，就會對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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