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本性很宅，以前沒遇上崔義玄，除了上學練琴就再沒有別事，如被金屋藏，也沒有什麼社交需求，除非對方吩咐買衣服飾，也很少門。

他日漸成熟，風萬，心性卻仍然如故。送走崔義玄之後他帶著去，懶了陣，洗過澡換衣服準備門。在外沒有男人在邊時候，他衣著向很講究，手腕脖頸腳踝全被包裹嚴實，外人什麼都看見。站在鏡子面前，裴素倒是能看分目無塵清靜冷淡。

他又想起初夜時候，他又怕又羞，偏偏崔義玄直接又霸，時候他雖然青澀無知，心卻是竇初開，對方麼熟練，兩就把他開啟。男人至少喜他，把他弄得意亂迷，徹底入時候他流眼淚，又是委屈，又是熱，覺得什麼都能拿來給對方。

而崔義玄抹掉了他淚水，在他脖頸上咬了，帶著滾吐息調，他說：“你好淫蕩，和這張臉點都像。”

其實裴素已經知自己過是某人替代品，但卻沒想到他會說這樣話。當時意亂迷，只是愣了，日後越想，這根刺反而扎得越深。他以為自己能受得了被當替，畢竟若非如此，他輩子也沒有機會和崔義玄有什麼關係。但被崔義玄點明兩人同，在他心裡就像是說他始終是假清冷，絲毫都比上真正白月光。

裴素越想越痛。

起先年，他是意識去靠近印象個白月光，兩人是同學，又都參加了學校樂團，算得上熟悉，舉動他模仿來，後來卻有了逆反心理，反而想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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