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秋像瘋了樣幾乎把家裡給翻了個底朝天。

賀寒臉無措地跟在他身後，眼睜睜看著他把樓上樓轉了好幾遍，又慌慌張張地拐拐瘸著在樓到處亂翻，甚至還小心打碎了個之前花價買來的花瓶。

落地時發了很清脆的聲響。

可餘秋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轉身時還差點腳踩在碎片上，管顧地又要去另個房間。

少年連忙拉住了他，提醒道：“哥！小心腳！”

“啊？”

這聲讓餘秋猛然間回過神來，渾身僵，整個人像是被嚇了跳的樣。

賀寒很明顯鬆了氣，扶著他到椅上坐，取幾張紙巾遞給他，示意他先擦擦額頭的汗。

“哥你是在找什麼東西嗎？……很著急要？用用我幫——”

“用了！”

話又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過失態，餘秋放緩了語氣解釋道：“也沒什麼。哦對，突然想起來是被我壓在枕頭面了，年齡了腦都好使了，我現在這記也太差了……”

說著他又看向地上摔碎的花瓶，正想著去收拾卻被賀寒搶了先，少年語氣充滿了真切的關心之意：“哥你回臥室看看吧，要是沒在我再和你起找，這裡我來掃就行。”

兜裡的手機仍在知疲倦地振動。

簡直像是催命符似的，刻停歇地持續發訊息催他回覆。

餘秋沒敢歇太久。先前在花園裡人說用慣微博聊天，著他加了微信，結果又發來了好多張他的特寫照片，就像是湊在他間拍的樣，把朵畸形的小花拍得分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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