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所以下意識就想跑。

但綾空根本就不給獵人這個機會，他趁著吾罄阻止他逃跑的時機，瞬間就移動到獵人的身後，那雙蒼白的雙手瞬間就穿透了獵人的胸膛。

綾空的眼睛微微一眯，嫌惡的收回自己的手，整張俊美的臉上都寫滿了厭惡。

看來他是真的很討厭獵人的血液，這邊，吾罄都看傻眼了。

他呆呆地看著獵人倒地，徹底斷氣。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死人了，但這還是吾罄第一次看見綾空殺人。

他一直都沒有把綾空當成是那種兇殘的怪物，直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綾空是一隻活了至少千年的吸血鬼啊。

吾罄愣愣地看著綾空，綾空忽然就心虛了，他把那隻血淋淋的手背在後面，不敢去看吾罄的眼睛，“我去處理一下。”

說罷，他就消失掉了。

吾罄連忙跟上去，發現綾空只是找了個還沒有完全結冰的河在洗他那隻浸滿了血液的手。

不知道為什麼，吾罄的心底有點暖。

他慢慢走過去，輕輕從後面抱住綾空。

綾空的動作一僵，兩個人一句話都沒說。

吾罄緊緊抱著綾空，像是再也不肯放手似得。

綾空慢慢握住吾罄的手，低聲說道：“對不起……”

“為什麼要道歉？”吾罄把臉深深埋進他的衣服裡。

綾空輕聲說道：“我太笨了，以為那樣就可以消除我對你的喜歡，後來我走了之後沒多久就後悔了，可是我又沒有臉面回來，所以就一直在家的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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