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查探容婉的身體，容寒亮晶晶的眼眸撲閃撲閃的盯著他看，乖巧得不得了。

“無事，過一段時日就會恢復的。”燕歸塵的話像是給容寒餵了一顆定心丸，容婉明顯就退化成了稚兒，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她會好起來就行。

在燕歸塵就要離開的時候，容婉拉住了他的袖子。燕歸塵低頭看了她一眼，神色之中閃過一絲無奈。

他的小徒弟原來不管是腦子壞了還是正常的，都喜歡拉他的袖子，燕歸塵竟然都有些習慣了。這並不算什麼，燕歸塵選擇了縱容。

“神仙哥哥，婉婉以後可以去找你玩嗎？”容婉眼巴巴的盯著燕歸塵瞧，一副他不答應就絕對不放手的模樣。

“仙尊，婉婉她孩子心性，請您見諒。”容寒連忙起身將容婉抱進懷裡，對燕歸塵請罪道。若論上冒犯的話，容婉今日都不知道該被懲戒多少次了。

容婉的稱呼讓燕歸塵一愣，他嚴肅糾正道：“你該喚本座師尊。”他雖並不看重師徒名分，但小徒弟的叫法讓他感覺怪異。

容婉卻撇撇嘴，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不要嘛，婉婉就要叫神仙哥哥，神仙哥哥，這是我一個人的神仙哥哥。”燕歸塵：“……”他不屑於和一個心智不全的人計較，甩袖離開了。

容婉委屈的眨了眨眼眸，抱著容寒撒嬌。容寒被他蹭得心底柔軟，無奈地嘆息了一聲：“你呀！”

“我是你哥哥，以後要叫我哥哥。”容寒對容婉輕聲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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