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都透著輕鬆。等他離開之後，容婉湊到了模擬版師尊面前。真的是一模一樣啊，燕歸塵本就面無表情，這個模擬娃娃除了眼睛無神之外無一處不同。

更何況，燕歸塵幾乎靜態動態都一樣……就是讓頂著他面容的人當侍從伺候自己，容婉不免覺得有些不得勁。但燕歸塵自己都不在意了，容婉使喚起來也心安理得。工具人只完成任務，不開口說話也沒有神情。

其實容婉心知以燕歸塵的單純他恐怕想不到那麼多，他也不在意那些世俗的規矩。燕歸塵將控制權交給了容婉，她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容婉被伺候的簡直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比之前當大小姐還舒服。她以前絕對無法想象燕歸塵給她疊被子打掃房間，端菜餵飯的畫面。容婉近距離對著師尊那張完美的面容，飯都覺得香了吃多了些。

尤其是他還溫柔地為自己擦嘴，這也真的是太會了。她一開始還不習慣，次數多了之後容婉就恨不得以後一直擁有這麼個方便人了。

但小徒弟適應之後，師傅反倒是覺得怪異了起來，因為燕歸塵撞見他造出來的替身在為容婉上妝挽發……

他造出來不是用來做這個的，小徒弟難道自己不會嗎？燕歸塵想了想以往跟在容婉身邊的侍女，她恐怕是真的不會。女人就是麻煩。

幸好燕歸塵的髮髻都是他自己打理的，對此頗有心得，否則他的替身恐怕還應付不來。這只是感覺有些微妙罷了，但當燕歸塵看見他在院子裡幫容婉洗頭的時候，他是真的忍不住停止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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