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狼狽不堪的模樣，從前他都是將她捧在手心裡，生怕她有半點不適。

但如今下狠手摺磨她的人也是自己，以前的他恐怕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兩人的今日。也不知道時不時對方要讓她刻意想起什麼，被折磨的次數多了，容婉還當真折磨出一點來。

“韓琛，是你嗎？”容婉抬頭朝著虛空大喊道。哪怕直到此時，她也一點都不心虛愧疚，理直氣壯地很。韓琛躲在幕後的手狠狠握緊了，四周因為他的氣息紊亂而暴動，幾乎成為一片虛無。

韓琛沒有迴應，但容婉也不需要他的迴應，她已經確定了。容婉倒是並沒有什麼恨意，成王敗寇向來如此，她只不過是有些倒黴。

“你還活著？你沒死？”容婉聲嘶力竭。她這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壞，都沒入火海的人還能夠回來，果然是因為氣運男主嗎？

天道不會讓這些人隕落的，女配果然就是命差了點。容婉嘆了一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我知道是你，你想躲到什麼時候？”明明是她害了他，為什麼他反倒是見不得人？韓琛波瀾不驚的心湖再次被激怒，但他很快壓抑住了。

他不能上當，她就是想要激自己出去。韓琛沒有迴應，容婉也不在意，她繼續說道：“你想報復我？你想折磨我，不想殺了我？”

“我問心無愧，你不是沒死嗎？”容婉當然知道這話說出來有多賤，泥人都能夠被氣活了，更何況是真切的受過苦難而走到她面前的韓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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