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音樂開得震天響，節奏強勁，鼓鏗鏘有力，簡直是敲在程循神經上。太突突跳，兩邊臉頰微麻，張開嘴時，可以聽到頜關節“咔噠”聲，像搭扣落鎖。

老病了，壓力大，TMD就犯了。

自打妻過世後，跟兒關係更差了。天兒過日，在家開party，程循只好剋制住把幫小屁孩丟去的衝動，從酒櫃裡拿了瓶威士忌，倒上。院裡樹木染上新綠，月光纖薄，落了滿霜。

看著窗外，有搭沒搭喝酒。

不知不覺，瓶都見底了。

好歹是了快二十年意，程循酒量相當不錯，醉是醉不了，是腦漸漸熱了起來，股邪火往蔓延，直燒到了半身。

往日裡沒什麼，不過是小兄弟站起來，近來卻有不同，兄弟姐妹團結心，共同繁榮。

程循強忍了會兒，最後咬著牙，邊罵，邊半脫了，把手伸去。

那裡有增加的系統。

肉已經溼漉漉了，程循閉上眼睛，粗暴揉著，邊揉，邊狂罵，邊又忍不住充滿傷感，實在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必須得受到懲罰。

“你是……？”

突然響起兩個字，平聲驚雷，程循猛睜開眼睛，與門的人正對上。

受了刺激，肉忽痙攣起來，體湧來，灑了滿手。

——了。

當著個陌男孩的面了。

程循腦片空白，愣住了。

等反應過來時，迅速合攏雙過薄毯蓋上，怒喝道：“！”

門男孩，應該已經成年了，對程循來說是男孩，白皙漂亮的臉上薄紅片，表上應該是害羞，是聽了話，非不走，還隨手關好門，向著程循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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