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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淵仔細的想了想，確實沒有旁的的事情了。

這幅樣子讓玄綾好不容易帶來的一點快樂又消失了。

她冷著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不必向我道歉，至於淩小姐…七號公館有你的一半，你讓誰住進來是你的權利，但是，我希望家裡的人不要靠近閣樓，也不需要任何人以任何理由進來。希望你能配合。”

“我…”顧知淵還想再說些什麼，卻又被憋了回去。

“至於你與淩小姐，怎樣都與我無關。”

顧知淵心中的悸動隨著玄綾的話語逐漸轉變為寒冷。

“你就一點也不介意？”

玄綾走到藍牡丹旁邊。用手輕撫。語氣如月光般清冷。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尋常妒婦的事，我不會做。顧爺可以放心了。”

明明人就在眼前，可是顧知淵卻覺得自己似乎一輩子也碰不到她。她和自己的關係似乎比一年前二人剛結婚時還要糟糕，可她明明去救了他！

顧知淵怒極反笑。

“好，我倒是真開心有你這麼一位，賢。內。助。”

最後三個字說的咬牙切齒。

玄綾罕見的笑了，隨後挑了挑眉。

“多謝？”

挑釁的意味十足。

碰的，—聲顧知淵摔門而去。

這算什麼？感激還是憐憫。月光下，一句話散落在空氣中，悄然飄散。

第二天一早，玄綾甩甩頭讓自己努力不去想昨晚顧知淵的眼神，好不容易穩定了情緒，下樓吃飯。

心裡還一邊想著，是該找個機會出去了，待在這裡也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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