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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一鳴皺眉嗅嗅空氣味道。
“不對勁兒啊。”
“呵呵,卻有不同,都是小鬼,不礙事兒。
你還是保護好你的小情人,小心傷到她。”
“誰?”
“你旁邊這位白冰,白警官啊?”
黃一鳴正色道。
“瞎說。”
白冰臉紅心跳的跺腳解釋道。
“啊,夕瑤妹妹。你想岔了。
她是你男朋友,我可不做第三者。”
“是嘛。我看人一向很準的,本小姐生氣啦!
拜拜,你們自己玩吧。
我可不陪你們浪了。”
王夕瑤故意捉弄白冰,玩消失的身影一閃而失。
“啊,夕瑤呢?這,這就是特情處不一樣的地方嗎?
太強悍了吧。”
白冰感嘆自己何年何月能進得特情處。而小小年紀的王夕瑤,應該比我小不少歲數吧?
咋身手這般了得。
不會特情處都這等身手吧?
“哎....”
“別嘆氣了,回魂走啦。”
張米米站在身後杵了一下白冰,在耳邊提醒道。
“啊,走了嘛。”
黃一鳴此刻代表著正義的化身,醫生是救死扶桑,把人從死亡線拉回的天使。
捉妖師有異曲同工之妙,及時消滅鬼妖,救活當事人,免受蠱惑或者遭到迫害致死。
他尋著那股刺鼻子的血腥氣,雙手結印,嘴裡鬼話連篇禿嚕“天地印,啟...”
天地印,顧名思義是借天地之自然力為自己所用,這等奇術只有黃族一脈相承的人才可運用,因需黃族之精血啟用得天地認可之人。
顯然其他人是偷學不會的,就算偷學去,只會其形而不知其精髓所在,則學而無用。
黃一鳴剛嚴肅結印按在地上,使C號廢棄倉庫在無形囚牢包圍中,普通人無法發覺它的存在,但不會被天地印阻擋。
天地印是針對非人類的妖魔鬼怪而精心設計的不二法門,這是黃族先人的智慧結晶。
據說黃皇仙人修煉之最高捉妖神,運用天地印引來九天神雷飛昇之仙界,繼任捉妖神之仙位,捉拿九州大地不規矩之大妖,維護仙界臉面。
黃皇捉妖神生生世世有說不完的功績,而他兢兢業業一生為已。
他神人精神不斷激勵後輩,不放棄不服輸,學以己用為人民服務。
“喂,出去。”
一名特警人員一手持槍,單手放在扳機處,隨時擊斃嫌疑人員。
而另一名特警老江湖點,說話客套。
“小兄弟,快走吧。我們在執行任務,這裡不安全。”
“哦”黃一鳴站在原地卻沒動,眼神凜冽,在等,他在等待獵物的出現。
白冰氣喘吁吁追跑過來,剛好瞧到劍拔弩張的雙方。
兩名特警持槍指著黃一鳴的頭顱,額頭出現兩道精準的紅外線瞄準點,感覺隨時有開槍的可能性。
而黃一鳴同樣不甘示弱,鬼神劍一出,在倉庫與路燈間隙的陰暗網格下,閃閃發著甑黑亮光,顯得詭異無常,似一把飲血黑色鬼神劍,翹立於夜空之下。
張米米花痴的高呼,道。
“哇,好帥啊。”
“帥個鬼,沒看到要打起來了嘛!”
白冰趕緊幾步上前,掏出自己的證件,在兩位警員眼前晃了晃。
“誤會,都是自己人。
這是我請來的外援,大家收一收,小心槍走火傷到自己人,烏龍事件讓人笑話。”
“小張收火,給白警官面子。”
“武大哥,你看他。”
黃一鳴眼色極其緊張,少了王夕瑤鬼吃貨,第一次單獨捉妖,還有點不熟悉業務。
此時雜亂無章的倉庫內部,傳來警員連綿不絕的慘叫。
“啊....”
張米米疑惑不解。
“裡面出啥事兒了嘛?”
“閃開。”
黃一鳴冷哼一聲,鬼神劍如有感應,圍著黃一鳴鶴鳴,提醒他,敵人正迅速靠近。
突然,倉庫年久不通電的黑燈,啪啪的賊亮堂,一閃而過。
砰砰發出連聲爆炸,似有人提前安裝的爆破道具,按點收費,準時響起。
“小心,退後。”
那兩名特警身不畏懼的扣動扳機,看不見任何目標的一通亂掃射。
它像在空氣中的邪魅,呼呼一閃而擊。
兩名特警的亂射,並沒傷到分屍鬼分毫。而是被它殘忍的攔腰一爪,一分為二沒了氣息,眼睛突兀的死不瞑目,滿趟地上的血漬,鋪滿兩名犧牲特警的身下,感覺阻擋不了它的去路,繼續蔓延開來,而受不了血腥畫面的,早已嘔吐連連。
黃一鳴有點小激動,他已完全捕捉到它的蹤跡,第一次遇見捉妖大全的分屍鬼。
分屍鬼原地獄黃泉三十八層分揀處置刑法而死的鬼屍體。
每天重複再重複工作,有點乏味。
天天聽酒友們說人間多好,自由自在如仙境,可少食物來源。
分屍鬼經過重重關卡,來到心儀已久的人間天堂。
剛蹦達幾天,身體異常虛弱,而補充能源之力,需要肉肉。
早就饞人類白花花身子已久,想吃得緊。
這不剛下嘴,幾個無聊特警人員衝鋒陷陣,打擾它吃晚餐的雅興,一人賞一爪的逃了。
吧唧一頭撞在天地印上,額頭深深冒著黑血,帶有一點臭味兒。
白光一閃,黃一鳴笑了。
“哼,還想跑。”
黃一鳴心神與鬼神劍完美契合。
念道,鬼神劍飛出,一道黑色泣鬼身之劍,劃破黑夜長空。
一劍完美擊殺,劃破似鬼非鬼,面目猙獰,全身黑炭如泥,真不愧來自於三十八層地獄黃泉,爬上來的分屍鬼。
而現在呢?
眾目睽睽下,被天地印束縛,鬼神劍一擊必殺,化作一灘黑河之水,與天,與地,在無相干,化滅虛無。
它不該上來,
它不該嘴饞,
它最不該遇上黃一鳴剛甦醒的狀態。
只能自認倒黴。
白冰剛還不相信自己的眼神,新世界新時代那有鬼怪,而且還是奇醜無比的分屍鬼。
她神經大條,慢半怕的剛從恐懼中回到現實,驚呼道。
“啊...”
學法醫的張米米,平時神經古怪,總喜歡獨自一人在半夜,等夜深人靜時,聽著音樂解剖被害屍體,對這類事兒一點不稀奇,而悠悠說道。
“這算啥,帥哥。
去我實驗室,我們比比。”
從倉庫裡傳來一聲責備。
“瞎胡鬧。”<!--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