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藥，不是假廣告，如果你的精神圖景狀況不好，可以交一千定金，現場試藥，假的不收錢。”

“真的？”

肖沐點頭：“如果你吃了藥不給錢，我會找工作人員的。”

“真有效，誰在意那麼點錢。”白衣男不屑。

窮人，是不會來黑市的。

他付了一千，拿起紙上的藥，靠近鼻時，他一愣：“嚮導的味道！”

肖沐心裡一緊，沒有說話。除了誰家貴重物品被偷提前給黑市報備，其餘的商品，都是不問來路的。

白衣男沒有猶豫，將藥吃下，半分鐘後，他雙手撐到櫃檯，眼睛發光。

“太棒了，我簡直不敢相信，太舒服了！”

肖沐身體往後退了點：“既然這樣，先生，付賬吧。”

白衣男沒有猶豫，將剩餘五千付了。他沒有離開，視線從空的紙上移到旁邊的兩個瓷瓶。

“你還有什麼藥？”

“都是一種。”

“還有多少，我都要了。”白衣男立即道。

肖沐一愣：“還有一百四十九顆，需要八十九萬四千，你真的都要了？”

“是。”白衣男說著，直接給肖沐轉了八十九萬四千。

肖沐看著賬戶餘額，心臟跳得飛快，有種不真實感。

“數額沒錯啊，”白衣男見他不動納悶，“藥能給我嗎？”

肖沐伸手拿瓷瓶：“當然。”

白衣男又道：“我得檢查一下，萬一只有我吃的那顆是真藥，其餘是假的怎麼辦？”

肖沐嘴角一抽：“這種事難道不應該付錢之前考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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