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眼熟的名字。
他之後去打聽了那場爆炸案,看到了現場的影片,照片,以及時候更詳細的報道。
他在一個模糊的鏡頭裡看到了一隻垂落的手,手的主人很明顯是位女性,手腕上帶著他在幾個月前的照片裡看到的同款手鍊。蓋著白布的擔架上,散下了幾縷捲曲頭髮,是與自己相似的金棕色。
他默默地看著,就像是一個路人一樣冷淡,一個可怕的猜想在他腦海裡生根,發芽,而他始終不敢揭開那一簾幕布。
直到他妹妹的社交網路再也沒刷新出新的訊息,直到他躲在角落裡看到了蒼老的父母趕來認領他們女兒的屍體,直到他輾轉幾圈打聽到的那個訊息他的妹妹打聽到了他的下落,想要見見他,在結婚前邀請她的哥哥參加自己的婚禮。
這個平庸而膽小的男人終於直視了自己的罪惡。
傑拉德擱下了他的杯子,復仇的火焰在他眼底跳動“我想要他死”
罪魁禍首的照片在報紙上掛著,穿著紫色衣服,染著一頭綠毛,畫著小丑妝的男人瘋狂地笑著,眼裡是對一切生命的淡漠。
作者有話要說bug之後再修
定時標錯了,尷尬
別急,小丑的戲份不在這裡,阿卡姆出場起碼還得過兩個副本
線索2一次通話
“布魯斯,最近的戰損報告實在太超標了,你模糊最好收斂一點。”
“盧修斯,這不是”
“停,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這絕對不正常。我現在非常嚴肅地在警告你背後的那個。”
“好吧,我會轉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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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華麗盛宴(5)
達斯特夫人定定地看著對面的傑拉德。
這個一臉滄桑的平庸男人,此時身上爆發出了不一樣的氣勢。她甚至可以感受得到男人身上那種破土而出的, 宛如發芽的植物一般富有力量感的憤怒, 以及深沉的悲哀和濃稠的罪惡感。
那是極致的恨意。對著小丑,這恨意乃至讓他打破了常人一貫對這些瘋子的懼怕。
達斯特夫人知道小丑。這個“知道”僅限於字面意義的知道拜託, 她又不是哥譚本地人。
畢竟哥譚是座排外的城市, 不管哥譚的市民也好,還是哥譚裡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也好,甚至連哥譚的黑暗面都極度排外要是別的地方的黑色勢力想要冒冒失失地插上一腳, 別說是傳說中的貓頭鷹法庭,光是明面上的本地黑幫,還有阿卡姆瘋人院的那些“精神病人們”, 就夠那些在危險邊緣反覆橫跳的傢伙們狠狠喝上一壺了。
相信要是哪一天, 有外地的蒙面義警路過哥譚,並順手想來個懲奸除惡,這位路過的好心人遭遇到的會是, 那些執著於與蝙蝠俠鬥智鬥勇的其他高階犯罪分子們手段激進的驅逐。又或者, 在那之前, 哥譚的黑夜傳說會毫不客氣地把對方請出家門。
因此, 儘管哥譚以其居高不下的犯罪率受到了其他城市的嘲笑與奚落,但那些在哥譚生龍活虎的罪犯們放出去說不準危害還得再上升一個等級的犯罪專家們在被一一投進監獄,或者被關進阿卡姆瘋人院後,即使他們的事蹟被曝光得廣為人知, 自己也差點成為地標性人物, 但他們依舊不為外界的普通民眾所瞭解。
哥譚這隻杯子把自己的蓋子捂得緊緊的, 你能看得到它磨砂玻璃裡那些混沌危險的顏色,但這隻杯子裡究竟有什麼奧秘,那是隻有親身體會才能得到的訊息。
達斯特夫人在邁入陰影之內前有過調查,但這些紙面的資料陳列了小丑的“豐功偉績”,卻無法真實還原出本人的面貌。
她只能從那些千篇一律的文本里瞭解得到小丑是的阿卡姆瘋人院的常客。
他神經兮兮,瘋瘋癲癲,面目可憎哪怕光從字面意義上來說,男人那張被化學品浸泡過,又被“精心”打扮過的臉光是看著就足以讓膽小者做噩夢了。
他犯下的那些罪案看似隨心所欲,毫無規律可言。喜怒不定間,小丑連自己人都不放過,賣隊友更是家常便飯的事。
但從整個案件的還原中,他的行為模式經過抽絲剝繭,又能透露出一種過於縝密的思維邏輯。他把那些犯罪的手段磨礪成了玩弄人心的考驗,在混亂中讓絕望降臨。
而導致傑拉德的妹妹喪失性命的那場爆炸案,甚至都不是針對那一起事件當中的某個誰而發生的。它只是小丑在給自己找樂子時路過的一站,被隨手扔下了點什麼道具。然後,在一連串的塵煙中,“boo”,無辜者以料想不到的方式受到了波及。
這種隨意和輕慢恐怕才是期中令人最為憤怒的一點。
現在,這樣的一個瘋子居然還好好地呆在阿卡姆瘋人院裡,以一種放假式地頻率堪稱隨意地進進出出前腳剛被扔進去,後腳他就突然跑了出來,繼續在自己的遊樂場裡製造混亂。
達斯特夫人聽到傑拉德的要求以後,暫時陷入了沉默。
說實話,這有點超乎她的預期。畢竟她也不是什麼能夠被僱傭的專業殺手。外界對她的傳言裡,最多的不是說她是什麼邪惡的黑暗女巫嗎所以也無外乎之前還會有人找她來,試圖詛咒自己的仇人或者競爭對手。
光影在小屋內流動,透過嫋嫋的霧氣,達斯特夫人終於開口了“你想要殺了小丑”
“是的,我確定,非常地確定。”傑拉德此前還在搖擺不定的心突然沉了下來。這個念頭在他腦海裡越陷越深,成為了他此刻的執念。
達斯特夫人伸出右手,用食指在面前不斷上升的白色霧氣裡隨意地攪了幾圈。霧氣順著她的動作,沿著氣流淌開了,最後緩緩形成了一個隱約可見的圖案。
那是一張大大的笑臉,單獨一張咧到了耳朵的大嘴,突出的牙齦和牙齒,透露出極致的屬於侵略者的血腥氣息。而它只凝固了一秒,就突然崩散了。
傑拉德看著這不同尋常的一幕,心裡陡然一驚,但也升起了希望。可對面的達斯特夫人卻閉口不言,又沉默了一會兒。
最後,達斯特夫人開口了“說實話,這可不在我的業務範圍之內。我只是一個修補匠罷了,最多還能再做點不太尋常的交易。”
傑拉德收了收手,指甲狠狠地摳進了自己的掌心,因為對方的遲疑態度而感到萬分緊張“您是要拒絕我嗎您不是不會拒絕任何一位客人嗎”
「哪來的謠言這鬼話都傳成了什麼樣子了」達斯特夫人皺了皺眉。
“不,當然不。”她慢悠悠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鄭重表明“我從來不拒絕任何一門生意,只是,這並不是我一貫所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