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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隻要五臟不壞，身體不滅，那就完全是這麼一回事。

不要說是神魂半數被摧毀，就算全數摧毀，又能怎麼樣？該恢復還是能夠恢復。

黃眉已經絕望了，此時聽到方牧的話之後，冷笑道:“我已經快要死了，哪裡還在乎痛不痛苦？你一定很想知道訊息吧，但是我不告訴你，你又能如何呢？”

得意的表情再一次出現在黃眉臉上，這是他唯一能夠噁心方牧的事。

方牧搖頭道:“我覺得你一點都不聰明，甚至比不過你手下的土地公。”

黃眉一愣，下意識的道:“你說什麼？”

比不過他手底下的土地公？這怎麼可能？

方牧很確定的道:“你沒有聽錯，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呵呵。”黃眉苦笑道:“成王敗寇，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方牧搖頭道:“我不是打擊你，而是事實就是如此，你仔細想了一下，你手底下的土地公死之前做的什麼事，他把你說了出來。”

黃眉艱難的坐了起來，疑惑的道:“他把我說了出來，那又如何呢？”

方牧遺憾的道:“還沒弄明白嗎？他想死之前拖一個人下水，你難道就服氣嗎？你背後的人，你不想帶他一起下黃泉嗎？”

黃眉恍然大悟，明白了方牧的意思。

不過他仍然沒有說話，緊緊的閉上嘴巴，並不打算拉著他背後的人下地獄。

方牧嘆了口氣，道:“我本以為聖佛吞的靈山諸佛，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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