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改編動得不行。

尼爾安靜聽著故事，說不上來是什麼覺，彷彿自己之前直待在個霧濛濛的罩子裡，透過罩子倒是能看到外面，只是恍惚得只能瞧見個影兒。

而個罩子現在突然打開了，周圍些原本看不清的東西如都瞭然可見，外面的空氣也湧了進來，有冷，是不令人討厭。

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明朗的痛。

其實他之前也不是時時處於崩潰的狀態，更多的時間裡反而是沒有什麼起伏的。

覺就像是在飲水機前等水接滿的幾秒樣，只是純粹看著水位在上升，沒在想什麼。

也嘗不食甜不甜，會不到太陽曬不曬，其實就連痛苦也是被削弱了幾分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然而當錯綜複雜的知覺透過官迴歸原位的時候，痛覺自然也是不甘落後的。

“嘶……”尼爾回，蜷縮排被子裡，“不按了。”

伊格納茨本來也給人魚拉伸得差不多了，也就沒在堅持，掖了掖被角，“行，睡吧。”

“可是疼。”尼爾自己都覺得有攪皮賴。

“你想怎麼辦啊，小威廉。”伊格納茨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可能是因為哈氣打得太多了，眼角都是紅的。

尼爾的床很寬敞，伊格納茨就縮成個團待在床尾，副要睡不睡的樣子。

“沒事，你也別回房間了，就在這睡吧。”

也不知道伊格納茨是聽進去沒聽進去，尼爾給他蓋上被子，關燈，然後把系統的病症關上，走著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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