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昱江維繫祠堂，建立大宗族……”

白以雲嘖嘖稱奇：“他們怎麼願意聽？”

崔珏微微，願提其艱辛，只說結果：“只要五村宗族建成，團結有力共飲昱江水，再也怕與其他村搶昱江，貿易互通，還能到城鎮換東西。”

所以，崔珏能託人買到城鎮各食物。

白以雲慨：“像天地間就沒有到事。”

“何其多也，”崔珏放碗筷，竟十分認真道，“我無法替受懷累。”

“……”白以雲著搖搖頭，敲他碗沿，說，“吃飯吧，什麼事都想攬在自己身上，怕把自己累死。”

崔珏眼睫低垂，燭火在他臉上映溫潤痕跡，白以雲才發現他像瘦了點，更顯眉目清俊，便往他碗裡夾菜。

卻聽崔珏似乎了：“我會累死，因為我會比先步去黃泉。”

白以雲差點被嗆到，面上帶著薄怒：“咳咳，什麼意思？”

崔珏輕撫她後背順氣：“我可能拋個人在世間，”他輕輕，“我舍傷心難過。”

“若我走了，誰照顧呢？”

白以雲眼角酸，舒氣：“我看錯了，原來也個這麼會言巧語。”

崔珏著給她添水：“夫人喝水，消消氣。”

如此過了個月，崔珏拿每寸光陰，白以雲從來沒有缺失陪伴，她愈來愈嗜睡，每次清醒時候，崔珏都在她身邊。

到肚子九個月時，白以雲閒來無事，越來越奇崔珏忙什麼，她與照顧她兩個婦人很熟稔，這天等崔珏離去，她問：“李嬸，我家夫君每日到哪裡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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