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動分，就像把筋骨撕裂，皮肉掰開，千丈的山，果然可小覷。

可她心裡卻很高興，邊咯血，邊哼歌。

好會兒，遠處個老人跑來，正張嬤嬤。

“張嬤嬤！”鬱以雲朝張嬤嬤招手，“我在這呢！”

張嬤嬤看到樹個渾身血的小人兒，還用熟悉的聲音叫她，嚇得差喘過氣，抖著跑到她面前。

這回她看得更清楚了。

鬱以雲眼角、鼻、嘴都冒著血，兩條姿勢十分自然擺著，然而臉上卻絲毫沒有傷心難過，眼角還那沒心沒肺的笑。

張嬤嬤驀哭來：“大小姐，你怎麼傷成這樣了！”

鬱以雲說：“我和真君打架，被推山的。”

和孚臨真君打架？張嬤嬤差暈過去，她狠狠掐住自己人中，垂淚給以雲包紮傷，小心把她背起來。

張嬤嬤聲音顫抖：“小姐記住，去後，就說你小心從孚臨峰摔倒的。”

以雲趴在張嬤嬤背上，疼得發“嘶”氣，問：“為什麼呀，我挑戰的他，我輸了就輸了，跟別人說有什麼關係？”

張嬤嬤：“這因為……”

她止住話頭。

鬱以雲疼極了，便想別的快樂的事：“對了嬤嬤，剛剛從山上掉來時，好像在天幕山盪鞦韆哦。”

“姥姥會推著我，朝遠處蕩去，蕩得越來越高，越來越遠……咳咳，”血順著她嘴角落，她還在想鞦韆，“可有意思啦！”

張嬤嬤心擰成團，有苦說。

鬱老太太修的自然道，此道的命數上，就切只遵“自然”，天然去雕飾，決可多加以干預，自然道僅此而已麼？鬱老太太自己也說清，她修的自然道，最終還死於壽元耗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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