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以雲又氣又好：“你怎麼這麼喜歡在外頭聽，上回……算了，太爺可不喜，你次留意點吧。”

又想到昨日李縉麼狠，喜鵲又聽進多少，司以雲垂頭，用涼快的手發熱的臉頰。

喜鵲不依不饒：“主若想離去，千萬帶上奴婢和黃鸝。”

黃鸝聽不去了：“你不腦磕壞了，主在東過得好好的，你別說這些話，討打。”

看喜鵲忠心耿耿，司以雲想起逝去的碧螺，她低嘆氣：“若真有日，定會帶你們起走的。”

喜鵲這才眉開眼，倒眉眼，多些不易察覺的英氣。

她看著司以雲的耳朵的傷，不由嘀咕：“都說太爺溫如玉，可怎麼在主上弄些……”

話沒說完，不用司以雲說什麼，黃鸝已經捂住她的嘴。

司以雲對著鏡，瞧自己耳朵，紅痕從耳廓直到耳垂，在耳垂部分咬破，已經結痂。

她蓋住鏡，沒說什麼。

喜鵲知自己多嘴，在黃鸝鬆開她之後，她拍拍自己臉頰，怕司以雲厭惡她，忙說些話。

除東內的事之外，還有皇的些舊事。

她向來打探訊息的好手。

“然後呢？”司以雲聽她講廢帝，也興致勃勃，邊喝茶邊問，“你說淑妃和德妃鬥，最後誰贏了？”

喜鵲便誇張說：“誰都沒贏，因為廢帝啊，又招批新秀女，陷入新的美人鄉！”

司以雲知多少有杜撰，便說：“行了行了，在們這裡關起門來自己說就行，可別去說。”

喜鵲說：“這當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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