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雲洲玉哼了聲：“遇到挫折就想放棄，這點太。”

以雲：“？”

朝以雲擺擺頭，示意她過來：“知道，我以前在王府見到的，沒有枕頭時都怎麼睡嗎？”

以雲有點憋氣，本來想理會，過看眼睛真看，心裡防線松，還捧場問：“怎麼睡？”

“真笨，”雲洲玉努努嘴，說：“大也枕頭啊！”

以雲將信將疑，在雲洲玉前跽坐，擺起的頭顱，放在自己大上。

以雲身上的部位，都很堅固，雲洲玉看過她徒手砍樹，所以她的大，沒有想象中柔，甚至比木頭還硌人。

明明應該失望的，心裡卻莫名很安定。

仰起頭的時候，能看到以雲的頜。

圓潤的，弧度很明顯，這個角度還能看到她纖的睫，隨著她低頭看時，也跟著垂，漆黑的眼瞳仿若外頭靜謐的夜，古井無波，充斥著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冷淡。

卻看得雲洲玉心頭。

兩人目相對。

率先移開眼珠子，只聽以雲問：“還睡著？”

雲洲玉小聲說：“也就樣，湊合著吧。”

以雲心底裡“切”聲，她就信自己這麼的材料，雲洲玉躺著能舒服。

過她也點明，鬼知道這小鬼在想什麼，愛自己找罪受自己找，她閉上眼睛，自行進入低耗能模式。

多了身體，耗能比她想象的快，雖然她能夠汲取任何能量維持供應，主要還熱能，夜裡最進入低耗能模式。

她靠在樹洞上，沒會兒就知到周，除非特殊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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